走过四季
周禹林坝上风光摄影集


开本:889X1194 1/12
印张:14
定价:218元

情系塞罕坝

    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,这是一个美丽的草原。无论是草长莺飞的春天、绿毯如织的夏天、黄叶连天的秋天还是洁白素雅的冬天,无论你站在哪个山坡欣赏,无论你走进哪个季节流连,只要走过,你就会被她征服。因为,这里就是坝上!这里就是风情万种,美丽迷人的塞罕坝,这里就是康乾盛世时的皇家猎苑。今天,依然是万倾林海,千里绿洲,百花争艳,风骨犹存。
    八十年代初,在塞罕坝御道口乡文化站,我结识了禹林, 当时他在乡文化站当站长, 自然与我是同行。我每次到坝上创作,禹林总是为我带路,安排住宿,提供了很多方便,他那憨厚朴实的性格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在与禹林交谈中得知他是土生土长的坝上人。高中毕业后, 为了维持生活只好回乡务农。一个偶然的机会,到乡文化站当了一名普通的文化干部,每月三十多元的工资,很难支付家中的生活。艰苦的岁月锻造了他勤劳朴素的本色和对生活的渴望与热爱。这些点滴岁月中沉淀的本色成为他摄影作品中最原始的表露。
    禹林喜爱文学,经常写一些文学作品。年复一年, 日复一日,他的文学作品发表的越来越多,知名度也越来越高。机遇永远是给有准备的人的。在农村工作了八年后,他调到县文化局担任秘书一职。从坝上走进了县城,勤奋好学的精神也跟随他走进了县城。后来, 当上了县文化局副局长,新闻出版局局长等职。工作之余,他自修了大专和研究生经济管理专业全部课程,并获得了相应的学历。同时,他还潜心于文艺创作理论和美术摄影专业知识的钻研,为他的艺术创作之路奠定了基础。
    “我是农民的儿子”,走进县城的禹林并没有忘记生他养他的那片热土,他太熟悉塞罕坝了,那里的山山水水,一草一木全都装在心中。他迷恋这片土地,,眷恋自己的故乡,立志为家乡的繁荣做点事。九十年代初,他拿起照相机,走上了摄影创作之路,利用业余时间拍摄了大量的照片。
有耕耘就有收获,他的作品在国家、省、市三级影展中连连获奖和展出,有多幅作品在报刊上发表。并被吸收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,河北省摄影家协会会员,承德市摄影家协会理事。
    心系家乡,光影作画, 禹林的摄影作品,·光影之中透着和谐,色彩之中有着对比。有的场面气势宏大,有的画面雅静自然,诗情画意,象跳动的音符。这些作品透露着灵气、智慧和汗水,但更多的则是对家乡的眷恋与热爱。他作品并没有猎奇,而是平淡中见真情, 用朴素炽热的情怀,捕捉着家乡的美景,用情感打动着人们的心灵,他把我们带进了大自然,感受着天人合一的境界。
    天时地利人和,给禹林的摄影创作打造了良好的条件,勤奋、执着使禹林的摄影作品走向成熟。美丽的塞罕坝,可爱的家乡。在摄影家周禹林的镜头里, 向世人展现的是那片传说已久的美丽草原,是那个孕育梦想的家园。


于俊海
2005年元月30日

 

 

 

 

喧鸟覆春洲, 杂英满芳甸
南朝宋谢灵运《登池上楼》

    塞罕坝春天最大的特点就是短暂、风大。
    因为地处燕山山地与内蒙古高原的结合部,纬度靠北,海拔又高,春天总是跚跚来迟。草长莺飞的南方就不必说了,即便“烟柳满皇都”的北京“春深如海”的时候,这里依然白雪皑皑,天寒地冻。直到有一天变了风向,卷着黄沙的朔风最终臣服于“吹面不寒杨柳风”,你才忽然发现,原来在风的“拉锯战”中,不知不觉间,塞罕坝的春天已经悄然来临了。
    覆盖着残雪的小坡斑驳成一幅幅抽象派的图画。凸起的土岗和牛羊踩出来的小道像纵横交错的网,密麻麻的。用不了几天,春阳曝暖, “网眼”里就会露出新鲜嫩绿的草芽儿,如烟如雾,朦朦胧胧,但准确无误在传达出那么一种“草色遥看近却无”的诗意。
    “嫩芽初上落叶松”,不错的,在别处这可能只是一句歌词,在这里可是千真万确的现实中的景色。一百多万亩落叶松,满上遍野,一望无际,亭亭玉立,直插云天,构成一道道独特而;隆观的风景。那嫩芽绿的出奇,绿的抢眼,生机勃勃而又朴素无华,带着一种小家碧玉的淳朴和娇羞,是那样的惹人怜爱。
    滦河源头的冰渐渐融化了,吐力根河、小滦河又漾起细细的涟漪,静谧的清晨或神秘的黄昏,高大的马鹿、美丽的梅花鹿又悄悄来地来到河边饮水。与此同时,蓝宝石一样清澈的将军泡子、月亮湖,也映出了畅游其中的天鹅、鸿雁、灰鹤和野鸭们的身影。
    地上开满了蒲公英淡黄色的花朵,空气中弥漫着湿润润的泥土的清馨。在喜鹊和百灵鸟的叫声中又加进牧羊人那封闭了一冬的蒙古族长调: “啊哈——呀呼——呀呼……”。在这雄浑的歌声中,苍狼大地打了一个欠伸。
    一个季节的序幕就这样拉开了。


 

 

芳菲歇去何须恨,夏木阴阴正可人
宋·秦观《三月晦日偶题》

    塞罕坝的夏天是一个五彩缤纷的季节。
    浩瀚林海早已由嫩绿变为浓绿,遮天蔽日,郁郁葱葱,谦逊地垂着绿荫, 毫不引人注目,宛如甘愿保持低调的无名英雄,甘愿把无限风光让给草原。
    仿佛风华正茂的花季少年一样,草原进入了它的全盛时期。在殷勤雨水的浇灌下,各种有名无名的小草比着赛地疯长,远远望去,天连草,草连天,横无际涯,蔚为壮观。伴随着野草生长的还有千姿百态的野花,满坡满谷,彩浪千叠,姹紫嫣红,美不胜收。最名贵的当然要数雍容华贵的金莲花,一朵朵摇曳多姿,格调高雅,卓而不群,颇具皇家气派。难怪当年康熙、乾隆以及随猎的王公大臣们要为她由衷地献上一首首赞美诗了。
    唯一与金莲花可以媲美的是人工种植的油菜花。这油菜花与江南的不同,江南土地平坦,结构少起伏,加之人烟稠密,看不出什么出奇。坝上旷野千里,人烟稀少,油菜花穿插在林海草浪之间,随坡就势,迭荡起伏,微风起处,波涛汹涌,恰似一条条金色的河流、一缕缕金色的瀑布,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天然美和动态美,展示着“塞上江南”的独特风韵。整个夏季,塞罕坝是一座名符其实的大花园。雨过天晴,彩练当空,远远望去,仿佛一座彩虹门,又好象大花篮的一个彩色的提
梁。
    雾是最常见的。也许是清晨,也许是傍晚,也许是雨后,悄无声息,虚无缥缈,变幻莫测,盖住了村庄,盖住了畜棚,盖住了草原、河流和湖泊,只露出远山近岭和参差的树梢,在雾纱中载沉载浮,若隐若现,如诗如画,仿佛仙境一般。
    因有美丽的风光、清新的空气和凉爽的气候,夏季的塞罕坝是游人最多的季节。但游人再多,也不会人满为患, 因为塞罕坝太广袤、太辽阔了,人们来到这里,走近蓝天白云、绿树羊群、草浪花海,骑马,漂流,野餐,唱歌,跳舞,采蘑菇,捉蜻蜓,逮蝴蝶,采集标本,就像鸟儿飞上天空,鱼儿游进大海,在雄浑壮阔之中各自得到一份自由和惬意。如果远离尘嚣、回归自然也是一种幸福的话,这份幸福你是在别处很难得到的。


 


 

 

树树皆秋色, 山山唯落晖
唐·王绩《野望》

    对雄浑广袤的塞罕坝来说,秋天的到来无疑是一个值得庆贺的盛大节日。
    在阵阵金风的吹拂下,开阔的草原、起伏的丘陵以及蜿蜒的河流两岸全都披上了节日的盛装。花海退潮了,野草干枯了,辛勤的牧羊人已经早早地将他们收割下来,堆成星星点点的草垛,为越冬的牲畜备好了美餐。翠绿的落叶松叶子渐渐变黄了,风一刮,撒落满地金色细碎的绒毛,给即将过冬的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。 “五彩山”真的分出了五彩,赤、橙、黄、绿、紫,分外醒目。就那红色来说吧,下面一层是胡榛秸、山杏林等低矮的灌木,上面一层是枫树、柞树等高大的乔木,深红,浅红,粉红,暗红,橙红,交枝接干,层层叠叠,渲染出一种“万木霜天红烂熳”的浓烈氛围。
    最美丽最壮观的还是点缀在山坡沟谷中的白桦林。洁白的枝干,金黄的叶片,在朝阳夕晖的照射下,闪射出美玉金箔一洋迷人的光彩。坝上的白桦树面积大,姿态好,既随处可见,又不是齐刷刷地密不透风,而是三五成群,错落有致,因此也便有了足够的空间,供那些活泼健;隆的马群、牛群、羊群在林间草地上自由自在地觅食徜徉。就金秋时节来说, 白桦林是塞罕坝的精魂。人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,为的就是欣赏这些白桦林构成的一道道风景。
    秋天是野生动物展示自身美丽的季节。天空中不时飞过南征的雁影;鹰隼张开巨翅在低空中盘旋,有时箭一样俯冲下来,迅速抓起那些来不及逃窜的草原鼠。美丽的黑琴鸟在树梢上晒着太阳;透过树缝儿又传来雉鸡“勾儿勾儿”的叫声。野兔随处可见;如果运气好,还能在路边森林的空地上看见狍子、野鹿那矫健的身影。昔日皇家猎苑,如今已成为野生动物生息繁衍的乐园。
    塞罕坝的秋天还是一个收获的季节。这里是马铃薯、胡萝卜、攸麦、油菜的主产区。秋分过后,各种各样的农业机械忙碌地往来穿梭,犁出一道道醒目的线条,丰收的果实堆积如山,撑的鼓鼓的塑编袋,一溜溜摆在那里,像大海中的浪花,又好像盛开在黑土地上的花朵。劳动创造了美丽,也给这古老的高原带来了活力和生机。

 

 

 

隔牖风惊竹,开门雪满山
唐·王维《冬晚对雪忆胡居士家》

    与跚跚来迟的春天恰恰相反,塞罕坝的冬天可是个急性子。当北京人还沉醉在香山红叶的美艳之中时,水瘦山寒的坝上冬季便已经提前来临了。至于冬的前奏,还是更早一些。有些年份国庆节刚过,伴随着西伯利亚空气的来临,一场瑞雪就会飘然而至。天公作美,雪落金秋,那景色果真可遇而不可求。苍翠的松树、殷红的枫树、 金黄的桦树、绛紫色的榆树以及河边黄绿相间的柳树都被洁白的雪花覆盖了,空气是那么的清新透澈,色彩是那么的饱满丰富。目光所及,到处都是美不胜
收的绝佳风景。躬逢其盛的游人和摄影家无不感到三生有幸,他们踏着软绵绵的积雪跑上跑下,摄东摄西,一个个简直都乐疯了!
    到了隆冬时节,塞罕坝盖着厚厚的雪被进入了冬眠状态。慑于零下三十几度的寒冷,那些时尚的红男绿女们,除了偶尔到滑雪场坐坐雪地摩托、滑滑雪外, 已经很少深入这个高原的腹地了。而那些最能体现坝上林海雪原特色的风光,恰恰在普通游人的视野之外。
    蓝天映衬下的远山近岭裹着厚厚的白雪,像经过古老的包银工艺处理过似的,庄严肃穆、熠熠生辉。早晨抑或黄昏,在低色温状态下,那突起的峰峦好象透明的琥珀,又好象撒上了一层金粉。山脚下有牛、羊、马、骡踩出的小道,风停雪住的时候,随处可见踏雪觅食的蓄群。
    河流早就被坚冰封住了。但沼泽地带那一片片凸起的萆头墩子还清晰可见,此刻它们也被白雪覆盖了,静静地躺在那里,不声不响,俨然一群挤在一起借彼此体温取暖的雪白羊群。一道暖泉蜿蜒着从沟塘流过,浮动起一缕缕乳白色的热气。
    受风向的作用,有时这热气便飘到岸边的树上,凝结成晶莹剔透的雾凇,令人想起“千树万树梨花开”的美丽诗句。
    袅袅炊烟在牧人古朴的村落中升起,像风雪中送别游子时慈母摇动着的手臂。浓郁的酒香和饭菜的香味从门缝儿中挤出来,在清凛的空气中慢慢飘散,勾起孤独旅人心中丝丝缕缕的乡愁乡思。生活不会因严寒而封冻;时间的脚步一刻也不会停顿。在朔风与南风的“拉锯战”中,不知不觉间,美丽的春姑娘已经笑盈盈地向我们走来了!

 

 

 

 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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