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摄影


    迄今我已经在中国、德国、日本等国家和香港、澳门地区的报刊发表图片200多幅,多次在全国获奖。我喜欢上摄影纯属偶然。85年大学放寒假,回家跟喜欢摄影的弟弟进了一次暗室,学会冲洗黑白胶卷和洗放黑白照片,确切地讲,是知道了显影原理。返校后,学员队成立摄影小组,队干问谁会洗照片,我自告奋勇。就这样,我与摄影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    我真正在报纸上发表东西,不是摄影作品,而是摄影文章。1986年大学毕业,我和几个同学分配到了青岛,从太原到青岛的中途,我相约去登泰山,摄影的任务自然地落到了我的头上。照片洗出来后,有几幅逆光像,效果不理想,有眩光。同学问我怎么回事,我从摄影理论上做了解释,并整理出一篇文章,题目是“谈谈摄影中的眩光”,寄给了《中国摄影报》(现改为《人民摄影报》),并且被采用。1989年香港《文汇报》、《大公报》采用了我一幅《青岛自由画廊》新闻图片。这是我第一次发表图片。从此一发不可收拾,对摄影的兴趣与日俱增。
    1996年,我到日本留学,临行我暗下决心,从此再不摸相机,并且连个相机也没有带。因为我觉得摄影花钱太多,而且花费的时间也多。但到了日本后,看到琳琅满目的摄影器材,手开始痒痒,为遵守对妻子许下的诺言,只好买了个美能达傻瓜相机,聊以自慰。有一次,我们学校与早稻田大学的留学生搞联谊活动,我被早稻田大学的优美校园打动了,用傻瓜相机根本拍不效果。后悔当初没从国内带相机来。东京各种影展特别多,一些别的国家留学生以及日本朋友知道我喜欢摄影后,也主动送票给我。使我一颗对摄影泯灭的心有开始复苏。于是在日本买了台佳能EOS-55相机和两支镜头。课余,我就到处拍摄,从日本往国内发稿,一些照片被《北京日报》和《世界知识》杂志采用。有一次,我到东京都厅去观光,排队上电梯时,一位负责秩序的日本老人,看见我前一个后一个地背着照相机,主动与我搭话,问我是韩国人吗?我说不是,是中国人。他又问是香港人吗?我说不是。他接着问是台湾人吗?我想下一把该猜我是澳门人了,干脆实话告诉他吧!我说是北京人。本来我告诉他我是青岛人,转念一想,他可能又不知道我是哪里人了。只好说是北京人了。老人一听说,我是北京人,马上来了劲头。他说,中国我去过两次,是地域辽阔而美丽的国家。
    通过摄影,还结识了一些日本摄影界的朋友,如旅日摄影家冯学敏、黄金树等,还有日本97年太阳奖得主伊藤真理。在日本学的虽然不是摄影,但对我影响很大。1997年回国后,当年便获得“柯达杯”全国第三届专业反转片摄影比赛优秀奖。这与我在日本留学分不开的。
    因为我的喜欢摄影,重要的外宾来青岛访问时,单位派我去拍照。我有个习惯,就是每逢元首或名人,我都是在赠送影集时,再请他们签个名,也算是给青岛市的档案工作做点贡献。2000年10月马来西亚总统马哈蒂尔在上海参加APCE后,取道青岛去韩国访问。马哈蒂尔访青期间,我全程陪同,为总统拍照。最后一天,我把需要签名的照片给总统夫人的翻译,要她找总统签名。因为时间仓促,翻译在飞机场才将照片交给总统夫人。我和同事觉得此次签名肯定没有希望了,只好眼睁睁看着总统一行登上飞机,但飞机迟迟没有起飞,所有在场的人都很困惑。这时总统夫人出现在飞机舱门,我发现夫人手里拿着照片之类的东西,我叫翻译快去问问怎么回事。翻译跑上舷梯,果然是照片,上面有总统的签名,在场的人都为总统的平和作风感动了。
    我觉得,摄影除使我生活充实外,还有个好处,可以强身健体。经常背着几十斤重的器材走街串巷,身体强壮了许多,连每天都坚持锻炼的人都感叹我的体能。我对摄影没有到痴迷的程度,也不想到那种程度。我在日本留学时,感到日本搞摄影的人遍地都是,我们全国人民都喜欢打麻将,而日本人似乎全民族都喜欢摄影。大家也不是都想当摄影家,生活中的一点儿情趣而已。



2002年8月
 

 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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